一头抱抱熊

随缘:一头抱抱熊
AO3:Guessingguessing

【犬狼】脱衣舞“狼”

Summary

当他输掉在酒吧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后,莱姆斯就知道这天绝对会来,他那三个毫不懂别人的尴尬为何物的老友正齐齐坐在吧台前,在看见他的第一秒就开始捂嘴偷笑。莱姆斯面不改色地走去,端起詹姆点的酒一口饮尽,说:“下次点台直接找我就行,你们加的那些费用都进了经理的荷包了。”

 

 

当他输掉在酒吧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后,莱姆斯就知道这天绝对会来,他那三个毫不懂别人的尴尬为何物的老友正齐齐坐在吧台前,在看见他的第一秒就开始捂嘴偷笑。莱姆斯面不改色地走去,端起詹姆点的酒一口饮尽,说:“下次点台直接找我就行,你们加的那些费用都进了经理的荷包了。”

听罢这话的詹姆努力在一边大笑一边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月亮脸,我下次一定让你挣完我裤兜里最后一分西可。”

“便士,”西里斯在旁边提醒他,黑发男人今日穿着一身皮衣,银质的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莱姆斯来的路上就看见有不少脱衣舞郎和客人都在用眼神打量他(或者是詹姆斯——总是他们两个,反正),西里斯嘴角隐隐带着笑意,端着酒杯呷下一口烈酒的模样让莱姆斯不得不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不过他刚刚真的打算把西可拿出来付钱。”

“那我是不是还该顺带感谢你带着他们来这里找我?”莱姆斯撇了撇嘴,彼得憋着笑说:“西里斯很赞成我们的关心,毕竟你知道,这种麻瓜职业对我们来说都是陌生领域。”

自从一个周前在酒吧的真心话大冒险里西里斯问出他最近的兼职,莱姆斯就早有预感这天不会太远,他其实祈祷过这群魔法世界长大的男孩们不太明白“脱衣舞郎”代表为何,但显然西里斯的麻瓜学成绩单上的O不是白费功夫(霍格沃茨真的教这个吗?对着一群不满十八的小孩解释酒吧里的脱衣舞郎干些什么——负责扭扭屁股、出卖色相、把别人给的小费塞进内裤权当顾客的消遣),西里斯本人对当个侦探找寻同居人踪迹这件事也格外擅长,所以现在他才会站在这儿和他的老友们面面相觑。不过莱姆斯倒不打算逃走,这工作不介意他是狼人(更可能是经理更觉得狼人是个小说中虚构的种族,而非每个月圆后会因无法行走而请假的职工),收入丰厚,不介意他一个月内有那么几天缺席。他在魔法界投的那些简历都像石沉大海,伦敦绝没有供给狼人的体面工作,这是他从这些沉默里体验到的事,所以他在一个月前已开始向更远的地方投简历,站在他面前仍在大笑的这些朋友们尚未得知这个消息,莱姆斯在做出决定前也不打算提。

西里斯伸手抚摸他上衣边缘的触感把莱姆斯从思绪里惊醒,他一把抓住黑发男人的手腕,那双灰色眼睛只是看着他,英俊得过分的巫师冲他挑起眉毛:“你就让我们干坐在这儿等还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想过你是这么不敬业的人啊,月亮脸。”

就那么一句话之间的接触就能让莱姆斯觉得自己手心正在发烫,西里斯的体温总是如此轻易能把他灼伤,事实上西里斯注视着自己的这副模样会让莱姆斯感觉到些许难堪,但还好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莱姆斯可以很轻易地把这情绪掩盖在恼怒之下。他小心地松开西里斯的手腕,转头走向包间,说:“跟我来吧。”

莱姆斯踏进包间前向门口的侍者要了几打烈酒,希望这些劣质的麻瓜酒精能把他们灌到失忆(不过不大可能,从上次莱姆斯在醉成那样说:“我在做脱衣舞郎的兼职。”也没被任何人忘掉来看),他打开室内的彩灯时詹姆就站在他身后,一副帮他审视设备的模样,西里斯蹲在一旁看房间的音响,还伸手敲了敲:“这玩意儿是怎么用的?”

唯一看着不太诡异的彼得伸手抓住房间中央的杆子摇晃:“这是你一会儿的道具?”

莱姆斯就知道把门锁上是个正确的决定。

“按开关键就能打开;叉子,麻烦你坐到沙发上;是的彼得,这是我一会儿的道具。”

詹姆用手肘捅了一下彼得,笑着说:“小心点小虫,月亮脸可要为了你乱动他的道具发火了。”而这时西里斯猛地打开录音机,磁带里暧昧的鼓点奏起,西里斯低头仔细听着,似乎把这也当作麻瓜音乐鉴赏实验,而叉子拽起他坐到沙发上:“一会儿再研究吧大脚板,现在我们可得看月亮脸跳舞。”

西里斯笑着看他,眨眼时长得过分的上下睫毛开始打架,莱姆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心脏过分挤压带来的疼痛,他大笑着和另外两个人一道坐进沙发,大声说:“快开始吧,月亮脸,我们可都是期待好久了。”

莱姆斯在他们的笑声中翻个白眼,缓步走向铁杆前,没再费心扭头看他们。

要是说他曾如何预想莱姆斯跳起舞来是什么样——西里斯大概会说笨拙,有时候莱姆斯看着就是没法和自己四肢和谐相处,所以西里斯才会在这个时候如此惊讶,其实仔细想想也有道理,莱姆斯总是对自己的职责过分上心,也不奇怪,莱姆斯卢平能如此自然的伸展自己的身体,后背贴着钢管,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

月亮脸跳上钢管,双腿夹住铁杆转动时西里斯简直目瞪口呆,詹姆在一旁尖叫,还捅了他两下对他低语:“你知道莱姆斯还会干这个吗?”

当然不知道——西里斯都没法转头去回复詹姆,他看着莱姆斯纤细过分的腿部肌肉紧绷,握在钢管上的前臂肌肉线条清晰,男人转过身去可以看见分明的背肌,中线脊柱的凹陷一路延伸,伤痕横亘在那些皮肤之上,他却眼神追踪着那一道掩在莱姆斯裤腰之下的伤疤——西里斯不得不猛喝一口酒来避免自己想任何不切实际的念头。当莱姆斯背靠钢管顶跨时詹姆正大声鼓掌欢呼,灯光打到莱姆斯脸上,照亮那双棕绿色的眼睛里无奈的神色,好像觉得他们正在无理取闹,这神情不知怎的对西里斯甚至影响更大,他又一口饮尽第二杯酒。在他放好酒杯后,莱姆斯的动作进展到下一步,这时候西里斯该没那么惊讶的,因为他在来时就注意到,这里脱衣舞男的裤子都松松垮垮,多半露出了底裤的边角,既然是脱衣舞,那自然包含了脱衣这个部分,所以莱姆斯扯下长裤甩到一旁时西里斯完全不该忘了怎么吞咽唾沫。

一些其他声音掩盖过叉子和虫尾巴的高声惊叫,他最开始以为是鼓点,后来发现是他的心跳,而这跳动甚至随着莱姆斯靠近变得更快——只穿着紧身半截背心和底裤的月亮脸站在他们面前,暧昧的灯光吻过他瘦削的身躯,因为刚刚的动作他的身上似乎有出汗,莱姆斯伸手搭上詹姆肩膀,半蹲着朝他扭胯的时候西里斯绝不承认自己品尝到的是嫉妒。詹姆毫不受影响的大笑着,从裤兜里拿出一叠麻瓜纸币——这是他们刚刚在吧台等月亮脸时学到的给小费的方式。

莱姆斯倒是没想过他们连这都学到,他用拇指挑开内裤边(只是为了玩得尽兴,绝没有西里斯的注视叠加的影响),叉子和一旁的虫尾巴都大笑着往他底裤里塞钱,西里斯只是端着酒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总是这样,莱姆斯只要没法或来不及逃开,就会被西里斯的目光裹挟着干些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蠢事,好在他能够逃开的次数够多,但这次绝不是其中之一。因为在他思考清楚之前,他就已然坐上西里斯的膝头,男人裤子有些坚硬的配件硌着他的大腿(大概是那些裤子上的铁链或者西里斯的魔杖),莱姆斯现在无暇去管,他挑眉问:“你不给吗?”

黑发男人往后靠了靠,神情有些懒懒的,眼神不知放在何方——大概不是在莱姆斯身上,莱姆斯对他来说还够不上有吸引力的类型(多半是终生——西里斯都对男人不感兴趣),西里斯开口问:“为什么我要给?”

“因为是你带他们来让我难堪的。”

西里斯嗤笑一声,扭过头去:“我看你很享受你自己。”但他还是伸手掏自己皮衣里的口袋,把纸币塞进莱姆斯已被詹姆和虫尾巴给的钱撑开的底裤边缘:“胃口不小嘛,月亮脸。”

莱姆斯佯装自然地起身,将动作收尾,转身去关掉音响的同时套上裤子——他可不想被西里斯发现自己的"状况"在这制服里有多明显。

说实话,莱姆斯真的希望掠夺者们能把这事都一齐忘掉,但显然这又是他的一厢情愿,因为詹姆私下偷偷找他,欲言又止:“你跳脱衣舞这件事简直把西里斯的脑袋给弄坏了。”莱姆斯觉得他又在夸张,因为他在公寓拿这件事和西里斯开玩笑的时候黑发男人表情丝毫无差,多半是西里斯有别的什么事在烦心吧。

只是他没想到,他还能第二次在这家酒吧看见西里斯——这次还只有他一个人。

同事来吸烟角告诉他有个过分英俊的男人点名找他的语调混杂羡慕和打趣,莱姆斯却满含疑虑,是西里斯有什么事吗?等到他出现,西里斯还在懒散地应付身旁人的搭讪——“你喜欢哪一款?”那人问道,西里斯的余光似乎扫到几步之遥的莱姆斯,黑发男人轻松甩甩脑袋回答:“棕发、身材修长,安静的那种。”

女的——莱姆斯觉得西里斯应该这么补充(不过不补充也无所谓,西里斯明显在撒谎,他的那些前女友们就没有一个是这个类型),莱姆斯坐进西里斯身旁的位置,搭讪的人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后就悻悻退开(大概是他身上那些疤痕吧,许多客人都觉得不太顺眼)。

“你来干什么?”莱姆斯伸手拿过他的酒喝了一口,他没有错过西里斯打量他打扮的眼神,“别说你想说的那句——”

“哪句?”西里斯挑起眉头问。莱姆斯感受酒精带来的灼热感一路延续到胃底才敢抬头看他:“就是最好的猎人以猎物的形态出现那句。”

西里斯笑着伸手扯他头箍上粘得不大牢的兔子耳朵——经理总是变着法换着他们的廉价制服尝试给这地方增加更多人气,黑发男人挑起眉头看他:“但你得承认这是真的。”

莱姆斯朝他伪装出自己做过的最不耐烦的表情:“如果我承认,你能告诉我今天来这里干吗嘛?”

“找找乐子?”西里斯还在眼神示意他的头箍,莱姆斯手指敲击桌面,眼神瞥到一旁皱眉盯着他看的经理,心不在焉地回复:“我真的很忙,大脚板,而且我有工作要做。”

西里斯的目光变化些许,不知道是为了这句中的哪个词,还没等莱姆斯细想,男人伸手触摸莱姆斯腰侧,让莱姆斯感觉自己胃里一阵绞痛,他盯着莱姆斯的脸,拿指头挑开他的底裤裤腰时差点让狼人心跳骤停,但他只是把靠近,让他们之间只保留暧昧的间距:“我看你的经理似乎对你偷懒这事不大高兴啊。”莱姆斯都快不敢呼吸了,西里斯却转头看向大厅另一侧——可以看见另一个脱衣舞男正坐在客人身上跳膝上舞。

“你能做那个吗?”西里斯指了指那个角落。

莱姆斯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什么意思?”

男人向后靠去,抬了抬大腿,眼神瞟了一眼身后还盯着他们这里的经理,莱姆斯发誓自己看见他眼里恶作剧般的笑意:“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我身上工作。”

是经理的原因,莱姆斯当然可以这么骗自己,但问题是,当他坐上西里斯的膝头,莱姆斯感觉再昏暗的灯光也掩盖不住他的可悲,因为当他看清西里斯的脸和眼睛,莱姆斯几乎都忘记这不是他该死的性幻想而是正发生现实,他微微低头,眼神放在其他方向,好在当他扭起腰时西里斯一言不发,但莱姆斯着实不该高估西里斯的好心,因为他敷衍地扭动身体,准备等经理离开完事的同时,黑发男人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衣:“脱衣舞里的脱衣那部分去哪了?”

他冲西里斯翻了个白眼,单手解开纽扣,在西里斯来得及二次抱怨前站起身,离开西里斯的膝头,搭着西里斯的肩膀绕至他肾后,站在椅背后缓慢俯身,指尖延着西里斯手臂的线条一路向下抚摸,鼻尖离男人散着热气的侧脸只有毫厘,这时候西里斯总算愿意为他的卖力表演闭上嘴巴,莱姆斯闭上眼睛希望酒吧赶快来场爆炸好让他从这境地里脱身。

出乎他意料的是,西里斯微微侧头——现在他们鼻尖相贴,呼吸打在对方脸上,近得仿佛可以接吻——只是西里斯怎么会吻他呢?莱姆斯一动也不能动,因为西里斯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回自己膝上,莱姆斯配合地继续脱衣舞男的动作,双手搭在西里斯肩膀,与他额头相贴,有时候他的渴望都能算上可悲——以这种理由他才能触摸西里斯而不会连伸手都感觉羞愧。莱姆斯屏住呼吸,太过近的距离他无法聚焦看清男人的神色,但那凌厉的侧脸曲线在灯光下依旧美得让人心惊,然后他听男人开口:“你的工作干得不错。”

莱姆斯尝试往后退,但西里斯的手握住他后颈,力道大得有些让人不解,莱姆斯垂眸回复:“是的。”

“那你的其他工作呢?”

莱姆斯心下一跳,但他面不改色,佯装不解:“什么其他工作?”

“报社、古灵阁、魔法部、书店——还有更多其他。”西里斯如此平静地叙述让莱姆斯闭上眼睛——总是这样,西里斯探寻他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西里斯独自上前同他对峙,布莱克家天赋异禀的长子直觉准得有些让人生恨,莱姆斯还有更多可以恨他的理由,比如这些毫无顾忌的触碰,比如西里斯能如此坦荡地看他的眼睛,比如西里斯想要他的秘密而莱姆斯把这份被打开当作是被爱,但西里斯却不爱他,而莱姆斯也无法为此恨他。

莱姆斯挣离他手掌时西里斯甚至都没来得及收回力道,他想也许自己真的惹怒了月亮脸,有时候莱姆斯看他的眼神混杂着无奈和些许恼怒,西里斯不理解他有什么可藏。棕发男人的头箍随着刚刚的舞歪掉几分,西里斯在找人叫他之前其实已经看了一会儿莱姆斯的舞,男人站在台上时总是半垂着眼,从姿态里能看出一些野性和危险,神情淡淡的,像要脱离——这就是莱姆斯想要做的吗,从他们身边离开?

莱姆斯依旧虚虚地坐在他大腿上(说实在话,他很乐意承接月亮脸的重量),搭在西里斯肩膀的手收回在身侧,他看向西里斯时吸了一口气:“伦敦的魔法界没有地方愿意给狼人一个工作,”他神色有些躲闪,“我只是在考虑更多可能。”

“而我们都不该知道你可能会离开的消息?”西里斯咬紧下颌——当然,他们都知道月亮脸为了工作郁郁寡欢,但莱姆斯从不提,世人排斥莱姆斯身体里的野兽,西里斯巴不得能把自己那些不在乎一股脑强加给莱姆斯,或者砸了这个世界然后由他们帮莱姆斯重塑,他该怎么说——我会做到的,你能办到的,你只需要等一等。

“一切都还没决定,大脚板。”莱姆斯眼里有些无奈的笑意,西里斯吞咽了一下,靠近的动作也许有些太急促,因为莱姆斯被他吻住时正弯腰向后躲,上半身像拉紧的弓,西里斯的手握住他的腰间,避免他掉下自己的膝盖。最开始只是一点触碰,但当他尝到莱姆斯唇瓣和皮肤的味道后他便毫无保留地伸出舌头,吮着莱姆斯的下唇,舌尖挑开他的齿关——不能怪西里斯,他向来自制力不佳,更何况莱姆斯在惊诧后的回吻更是鼓励他继续,他的手伸进莱姆斯解开的衬衣里抚摸他的腰侧,另一只手向下摸去,握住莱姆斯底裤上毛绒绒的球——这制服多少有点意思,把狼人装扮成兔子,现在他们坐在这酒吧的角落接吻,就像真的被占便宜的脱衣舞郎和来找乐子的客人,一切简直荒诞的过分。西里斯的吻从试探变为泄愤似的疯狂,他们粗重的呼吸都分不清是谁的,欲望在小小的空间里蒸腾,莱姆斯却猛地回过神来,他推开西里斯站起时唇都肿了起来,下巴还残留水渍,但男人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他只是后退两步,看着西里斯的脸,男人脸上竟无一丝取乐,他看着莱姆斯的神情坚定无比,就好像他真的想要莱姆斯,但西里斯怎么会……

“留下,我们会找到其他办法的。”黑发男人这样说,句式肯定,但眼神透露一丝请求,说真的,这个眼神就已足够,莱姆斯根本不值得西里斯还用吻来尝试留下他,他眨眨眼睛:“大脚板,你不必……”

西里斯似乎一时没有理解,但当他对上莱姆斯的眼神,黑发男人短促地笑了一声:“必要?”,他站起身来,走近莱姆斯,体温、皮革外套的味道、西里斯的古龙水味一下子把他完全包裹,而灰色的眼睛与他对视:“我想要这么做。”西里斯语气肯定,他们毕业后西里斯总算停止再长高,他的五官变得更加凌厉,他身上的痕迹不再全是莱姆斯可以推测的行踪,他的约会对象也不再是莱姆斯可以记住脸,背出名字的女孩,但当西里斯闭上眼睛时,他依旧看着像男孩,像从床底箱子里偷喝火焰威士忌,拽着他走向禁林,莱姆斯从五年级开始意识到爱着——并且仍旧爱着的男孩。

“你还想要什么?”莱姆斯问道。

“我想要搞明白那些想要触碰你的感觉,”西里斯目光沉沉,而莱姆斯的脊背正在颤抖,“我也许……”

莱姆斯上前一步,仰头吻住他,在嘈杂暧昧的音乐里单纯的唇与唇相接,莱姆斯此时就清楚,这个未完的“也许”对他已经足够,而他永不会提。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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