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0】Border
Summary：Steve Rogers是个不折不扣的绅士，而Natasha Stark为了让他总是要露出那种被冒犯却又不能说的尴尬痛苦神情愿意做一切事。而说服他现代友情需要亲密接触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尤其是你有一个老爸一样的朋友（Rhodes），还有一个Gay蜜（Clint）的时候。
1.
Natasha Stark有私人空间，而且是很大的私人空间。
要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住在一整栋大厦（不是一个人）的顶层（其中一个房间）。但当她第一次发现Steve的私人领域的时候，上帝她得承认这真的很有趣。
“别吧，Pepper，来，让我们去喝酒，留给这位老人一些反应时间吧。他冻了七十多年，大概对于慈善晚会的知识含量只有三岁小孩那么多。”Natasha拉过好心要给Steve说明慈善晚会流程的Pepper走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的红唇和黑发更张扬。Steve局促地反驳了几句，只换回她回头调笑的笑容。
当Natasha从晚会里解决完一圈事物回来，意思是冲给她钱的人微笑，和还没给她钱的人高谈阔论，有礼貌地侮辱只想睡她的人，以及痛斥Justin Hammer，还有五杯香槟和三个小蛋糕。
她半靠在桌子上，看着会场中央的Steve，尽管灯光不亮她依旧能看清Steve红了的耳尖，以及他不正常摆动的腰，显然是为了让那位女士把她的手放开。
Natasha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静静伫立在那看了一会儿，然后她看到Steve的表情，他眼睛向下看，眼帘垂得很低，两颊微红，嘴角上扬的弧度不怎么自然，不时弄着自己的头发。
Natasha愿意付很多钱一直看Steve的这个表情，但是当她再次看到Steve屏着气只是为了让那位女士的手远离他的西装的时候，一个天才一般的主意就冒进了她的脑子里。
当Steve终于从那位热情过头的女士旁边撤离，他马上退到Natasha的身边。他很确信Natasha站在这就是为了看自己的表情。
但是Natasha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Rogers？”
“那个女士，她靠得有点太近了。”Steve解释道，随即疑惑Natasha的反应。
“这不是正常的友情接触吗？”Natasha疑惑道。
“什么？”Steve睁大了眼睛，他看着像个真真实实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Natasha为此高兴。
“别说你们不这么做在七十年代。”
“朋友之间一般不这么做在七十年代。”Steve缓缓摇头。
“那你就真的好好学学了，Rogers。”Natasha笑道，她喝了口香槟。“你说过你会‘赶上来’的。”她走前拍了拍Steve的肩膀，满意于他的下意识回避。
哦，这会非常非常有趣的。
2.
证明亲密异性友情的存在对Natasha来说不是难事。
第一次Rhodes来拖她出她的“垃圾库”，Rhodes这么形容的，她在公共楼层大吼大叫，用力推(也没那么用力)Rhodes的手臂，Rhodes只是用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让她后背全锁在自己的上半身，半拉半拽地将她拖上电梯，还礼貌地向客厅里坐着的所有复仇者，我意思是所有，每一个，微笑着打了招呼。
Steve一直盯着那台电梯，其他人都笑着回了礼后继续专注于电视机。
Steve看了一会儿，才默默转头。
第二次是Clint，Natasha坐在沙发上涂指甲，Clint靠在椅背上玩她的长发。
“怎么了，Clint，你是高中生吗？”Natasha懒洋洋地抱怨。
Clint咧嘴笑了一下，选择坐在她身旁翻看杂志，Natasha靠着他的手臂。
“别乱动，Clint，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靠背的自觉吗？”Natasha嘀咕。
“我该怎么翻杂志当有人压断了我的手的时候？”
“用脚，或者把自己戳瞎。”Natasha诚挚的提议，Clint狠狠地用手肘磕了一下Natasha的后背。
这时他们才发现在一旁脸上复杂的Steve。
“挨着我的头或者我的脚坐下，Rogers。”Natasha命令到。
“还有其他选项吗？“Steve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无奈。
Natasha特意将嘴角扬成个诡异的弧度：“当然没有，欢迎来到Stark帝国，这里我说了算。”
Steve也许有百分之二的时间都没有盯着Natasha与Clint肢体接触部位(Natasha的背和Clint的手臂)。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底下的毛毯发呆。
3.
“我一定得这么干吗？”Natasha心不在焉地打理着自己的卷发问Pepper。
“可别问我，我才不是那个主动提出邀约要带Steve出去转转的人。”Pepper笑着回复她，将董事会和市场研发这两项从她的日程里划掉。
“我挺想看到Bob的秃头并且观察到他掉下头发的样子的，我也超喜欢和市场部的小伙子和姑娘们谈话看他们抑制住自己的哭泣的表情。”Natasha捂着脑袋说。
“那会给我增加一份工作，你知道我们员工的心理压力评估报告上紧张指数是多少吗？我们只有三个心理医生，而且三个人都在接近崩溃的边缘了。”Pepper揉了揉她的肩膀权当鼓励。
“Bruce可以，他都能忍受我，自然也能忍受那些人，而且他不要工资，多么划算的买卖！”Natasha雀跃到。
Pepper正想反驳她，Steve在这时候从电梯里出来。
他穿着一身皮衣，里面是灰色的纯色短袖，牛仔裤品味一般。
Natasha夸张地捂住眼睛：“Pepper，那就多雇几个心理医生吧！其中一个给我，我大概会问他一千次为什么我要和穿着这样的人出去走走。”
Steve用眼神向Pepper求助，Pepper冲他好心地笑了笑：“穿得没那么好但也不是不及格，她是个戏剧女王。”
Steve才松了口气，Natasha看了他一眼，冲上来把他的头发弄乱，满意地看到他堪堪踩到及格线的发型和通红的耳朵。
“走吧，Rogers，美术展可不会因为你是美国队长就等你。”Natasha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往前走，Steve走了几步还是转身避开肢体接触。
“我，天，对不起，这太亲密了Natasha。”
Natasha看见他的表情，默默给自己记了一分，装出很不屑的样子说道：“你说过你会‘赶上来’的。”
Steve哑口无言，在那里张嘴又闭上，他们僵持了一会儿，Steve终于妥协了，他让Natasha挽着他的手走。Natasha悄悄侧头看他，Steve一直盯着脚下，她挽着的手臂依旧僵硬。
她笑得很开心。
4.
“Stark最近在搞什么？”Romanoff问Steve，Steve回答得有点无力：“带我适应二十一世纪友情？”
“比如说？”Romanoff感兴趣的挑眉。
“手挽手逛街什么的。”Steve低声说，专注于任务上。
“那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像被性骚扰一样？她只是挽你的手，还没有亲你呢。”
Steve动作停顿了一下，就那么一秒钟，然后他结巴着问道：“亲吻？”
Romanoff随意地划着网页，点头道：“是啊，二十一世纪，亲吻可没那么苛刻。”
然后Romanoff将这段录音发给Natasha，得到她发来的改装枪支照片。
而Steve在一旁陷入沉思。
“你喝醉了。”Steve无奈地笑着看着Natasha，这是他的生日宴会，这个人反而喝得最多。他礼貌的谢绝了其他尝试对Natasha发出邀请的人，挽着她的手将她带上顶层。
Natasha半趴在他的肩膀上，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发现他没有一点不舒服或者害羞，脸没红眼睛也没到处乱转。
“不有趣。”她抱怨道，使坏地将全身重量往Steve身上放，Steve不得不搂住她的腰来让她不摔下去。
“不有趣还喝这么多酒？”Steve问道，却没看她，将眼神看向另一边，Natasha完美看见他红了的耳尖。
“社交礼仪，你这种人懂不了的。”Natasha抱怨着说。
当Steve终于把Natasha送回她自己的房间，Natasha哼哼唧唧地把自己裹成一团，Steve开门出去却在门边立了好久：“我会，尽量尝试的Natasha，现代的交友方式，不过如果有时候我做得不是那么好，你可以和我说。”
等到Steve关门出去，Jarvis明确告诉她她说话不会被听见之后，Natasha咬着被子笑得滚来滚去。
4.
“来吧来吧Rogers，别迈步迈得同手同脚的。”Natasha用纪梵希手袋拍了拍他的屁股，换来他有点生气的瞪视。
他摇头感叹：“我恨你。”
Natasha露出她招牌欠揍笑容：“我知道，对我说爱不容易。”
“我们一定要这样做吗？”
“或者你想看明天报纸头条是’Stark与美国队长不和’，我的股价会跳水，Pepper会踢我屁股，如果她知道那是你的错的话，你不会想要以那种方式知道我的Pepper是多么的有能力的。”
Natasha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将他推进闪关灯下，Steve保持微笑，Natasha慢了一步靠近他。
Steve弯下身，虚搂着Natasha的腰，Natasha将他拉下来给了个贴面吻。
他闻到Natasha身上的香水味，Natasha的头发扫在他脸上弄得他有点痒，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面部血液全是滚烫的，他很确信自己脸红了，幸好Natasha没有继续戏弄他的念头，挽着他的手往内场走去。
“好了，别像个修女一样。”Natasha拍拍他的手像在安慰小孩子，Steve想反驳但旁边冒出个人。
“Natasha！”旁边走出个高大（Steve不承认）英俊（依旧保持怀疑）的男人，Natasha立刻放开他的手转而和他拥抱：“Zach，我也很高兴看见你没有保持旧发型。”
男人爽朗地笑了几声，转而亲吻Natasha的脸颊，Natasha没有推开他，只是抱怨：“你亲掉了我的粉底。”
等他们抱完了也亲完之后他们才看到旁边站着的Steve。
Zach的眼睛亮了起来：“哦！所以这是.......”
“见见美国队长，他非常喜欢有礼貌的小孩。”Natasha又回到他身边，冲Zach眨眼睛。
“很高兴见到你。”Steve保持微笑。
“他叫Zach，是你粉丝，可能会当场昏过去，为了他的安全和你的性生活选择权着想，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Natasha坏笑，将Steve推到人更少的地方。
Zach在后面大叫：“Natasha！”
“我的中间名是混蛋！还需要提醒吗？”Natasha大笑，害得大家都看向这里，Steve脸不红心不跳地牵着她往前走，自然得Natasha都察觉不出过失。
“我说，你还在为了我亲了你的脸生气？”Natasha翘着腿，脚尖蹭到他的西装裤，Steve知道这是个道歉，但他依旧为此脸红。
“在我们那个年代…….”
“女孩子一般不会主动亲你？”
“不！只是，他们亲吻是为了，一段关系。”Steve说得断断续续。
“我听出故事了。”Natasha感兴趣得伸出手握住他手臂说：“拜托告诉我吧！”
Steve喝了口马缇尼说：“就是，我有一次去找Peggy的时候，门口的秘书小姐把我压在书架上亲了我。”
Natasha压制住嘴角的笑容让他说完。
“Peggy看见了，指着枪冲着我，我拿盾牌挡住她三枪，她只说盾牌不错。”
Natasha彻底压抑不住大笑出声，幸好舞池里的音乐很响，Steve看着她的笑容也不自觉地微笑，连窘迫的心思都分不出来。
“天呐，Rogers，你简直就是笑料宝库。”Natasha擦了擦刚刚笑出的眼泪，Steve看着她，想自己愿意用一切事情来让她常常露出那种笑容。
“别再盯着舞池了，不会跳舞先生，来跳支舞？”Natasha冲他做个鬼脸，伸出手，Steve回应她。
跳舞学起来没那么难，他的意思是，如果Natasha的晚礼服不像她的战甲一样烫人，让他只能盯着地面的话，他可能会觉得会更轻松一点。
“手，从我腰上挪上来一点。”Natasha吩咐道，Steve听见第一个词的时候害怕得向后退幸好Natasha挽住了他。
她将手挪下去覆住Steve的手开始移动：“这里是朋友。”腰部。
“这里是暧昧地带。”胯部。
“这里是你好你要和我来一发吗”臀部。
Steve赶忙收回手放在朋友位置，Natasha满意地点头。
“所以，‘赶上来’的进度怎么样了？”
“显然没有你的盔甲进度快。”
“我才我们都没有Pepper运转公司进度快，你敢相信吗，我又有十个分公司要开。”
“因为你大脑精妙绝伦。”
“我喜欢你的形容词。”
他们在舞池中央慢慢摇晃，Steve盯着Natasha的侧脸轮廓，奇怪于自己的不受控制。
“弥补一下你刚刚的过失，Rogers。”Natasha眯起眼睛看他。
Steve挣扎了一会儿，凑过去，轻轻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
Natasha没在看Steve有没有脸红，因为她低着头，让头发掩住她的脸颊。
她脸红了。
5.
“如果有答案的话，我的答案是不要。Zach讨厌你的穿衣风格。”Natasha在私人频道里和Clint说着话。
“所以我才要他帮我挑衣服，还有你，求你了，这次约会对我和Coulson都很重要。”
“你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都是这么说的，这样告诉你吧，你男友秃了好看不到哪里去，你要是太好看他会开始担心。”Natasha轰开一个AIM的机器人。
“Natasha，来东三区。”Steve呼唤她，她操纵着战甲往那飞去。
“那么你和Rogers是怎么回事？他弯了？”
“没有，我告诉过你了，我只是要他难堪。”Natasha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哦。”Clint拉长了语调。
“别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最好别让我从别人嘴里听见，你会死得很惨，所有有趣的约会地点你都会是那的黑名单。”Natasha咬牙切齿。
“Steve，三点钟方向。”Natasha替他解决了另一个方向来的敌人。
“那栋房子里有人吗？”
“热感应说有，我进去看看。”Natasha正要进去，Steve却要求她呆在外面
“你在外面作用更大，Natasha，指挥权暂时交给你。”Steve冲了进去。
“好吧。”Natasha扭了扭脖子：“Jarvis，分析热感应。”
“从五点钟方向把他们包围过来，缩小战场，是的，放轻松，Hulk会得可多了。”
“女士，我必须得提醒您，请您回到刚刚的地带，热感应分析结果是仿人炸弹。”
她的全身血液往四肢涌去让她头皮发麻，她屏气冲回大厦的时候那里还一切正常。
还来得及，来得及。
就像她回到十九岁的夜晚注视着她父母的车开走，她在闹脾气不去。
Howard打开前灯向她提出最后的请求，她那时想，现在冲出去也来得及。
正如她那时不过一瞬犹豫Howard就将车子开走，她冲进大厦的速度只是慢了一秒，整个大厦在她面前变成了一片废墟。
她没法呼吸了。
她疯了一样趴在乱石堆上挖着，赶来的复仇者们也加入她，她的世界一片寂静，或许不是，但她的耳鸣还未散去。
直到她面前的石堆突然振动，Steve从那里爬出来，他朝Natasha笑了笑，她的世界重新运转。
她大声喘气，冲过去用手抚摸Steve的脸。
Steve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我很安全，Natasha，我找了个掩体，我没有受伤，我没事。”
Natasha盯着Steve的眼睛，Steve朝她笑：“嘿，看着我，是的，我没事，我没事了，你没有失去我。”
她的世界完全过载，只剩下最本真的渴望与钦慕，她扯着Rogers的制服领子，吻他。
Steve惊异了那么一秒钟，然后他顺从地打开唇舌任Natasha吻他。
直到Natasha意识回笼。
她退开一步，看着Rogers红润的嘴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慌乱的眼神让Steve心碎。“嘿，Natasha，听着。”
她继续后退，猛地关上头盔，冰冷的机械音从盔甲里传来：“Pepper找我有事。”
Steve挽留她的手垂了下去。
6.
“你在屋顶上坐着可真不引人注目。”Rhodes穿着战争机器飞上来。马利布海岸的黄昏将夕阳洒在Natasha身上。
“那没有你在黑夜里强。”Natasha反击道。
“你三岁就开始喜欢Steve，亲亲他又怎么了，你们不是在训练二十一世纪的友谊吗？”
“太近了，Rhode，太近了，看见他就要靠近他，太危险了，我要让自己远离危险品。”Natasha嘀咕道。
“所以你要怎么做？”Rhodes好笑地问他。
“冷静一下，等我冷却降温，SteveRogers正式变成我的朋友之后。我就回去。”
“你是疯子，Natasha，你爱他，有什么要冷静降温的！”Rhode狠狠地说。
“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美国队长吗？从小Howard给我讲他的故事，我那时候觉得，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你是谁，你有多糟糕，只要你有危险而他知道，他就会来救你，他会永远为你而战，不管敌人有多么强大。”
“我最开始恨他，想让自己变得很糟糕，像我老爸证明你他妈错了，因为你的那个Rogers他拯救不了我，也不想拯救我。”Natasha喝了口酒。
“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Rhodes，我居然没有机会向他说这句话。”Natasha盯着阳光撤离天幕，沉沉黑暗来袭。
但那里有星星闪耀。
“我要降温，因为胸口太烫了。他太好了，而我。”
“而我不值得。”
“我在哪里，这关你什么事了？”Natasha对电话咆哮道。
“你的地下室炸了，不关你的事我就挂了。”Clint懒洋洋地说，报复，百分之百的报复。
Natasha愤愤地收拾东西回去，地下室充电板爆了，想想都知道是Rhodes的杰作。
“没门，Rhodes，你知道我盔甲时速多少吗？”她清理着狼藉自言自语。
“去给妈妈倒点咖啡，Dummy。”
当小机械手回来，Natasha还蹲在底下，她伸手拿咖啡时却有人将咖啡壶举了起来。
“天哪还给我!”她按着Steve的胸跳起来抓咖啡壶，直到Steve的脸色变成红色，她才反应过来。
她的手在，Steve胸上。
她赶忙退开，Steve放下咖啡壶，盯着别处。
“所以，你终于回来了？”
“我很忙，回来修点东西就要走。”
“可Pepper告诉我你这几天没有日程安排。”Steve有点生气地抱着手说。
是啊，这就是她的朋友们。
“刚刚才加的。”Natasha挑了挑眉，盯着地面伺机潜逃。
“你为什么躲着我？”
来了，她最讨厌Rogers的部分。
“我很忙。”
“忙到回大厦的时间都没有?是我出了什么问题吗？”Steve问道。
Natasha退开一步，让自己一会儿心碎的时候别看上去那么可悲。
“你知道真正问题是什么吗？Rogers?真正问题是这里没什么他妈的二十一世纪男女友谊亲密准则！”
Steve愣了愣，问道：“那你和Clint还有那个Zach？”
“是的是的，亲密准则可以使用在和你性取向相同的人身上，可以了吧？他俩是同性恋，天哪你居然还没看出来，Clint天天和Coulson乱搞你连这都发现不了。我做这件事情的唯一理由，最开始是要你害羞，因为我觉得你脸红的表情很好笑，后来，是因为我想看你，想要接触你，你懂了吧！我只是在骗你而已！所以你能不能行行好让我走在你决定和我断绝朋友关系之前？”
“我没这么笨，Natasha！”Steve回吼她，Natasha畏缩着退了一步。
Steve解释，同时红了耳朵：“我知道我们做的事有点超出朋友准则，我没有拒绝，是因为我喜欢你。”
“再说一次。”Natasha可以称的上是冷静地说。
“行行好吧，Natasha，我爱你，你带我去美术展带我去舞会，知道我一无所知还要教我所有，你让我有了自己的朋友，你给了我一个家，Natasha，因为你就是你，热情美好，总是把自己的一切藏在自己的壳子下面。我爱你。”Steve看着她，两只手局促地放在身旁。
Natasha的大脑绝对不属于她了，她的手脚也是，还有她的唇。
因为她意识到这点时她和Rogers在接吻。
Steve拢住她就像怀里是稀世珍宝。
“我很高兴你没为了证明亲吻是正常朋友要做的事而去亲Clint，Zach。”他皱皱眉，又补充道：“还有Rhodes。”
“保不准我会这样干。”Natasha咧开嘴笑。
后来，后来Natasha惊讶地发现Steve上个世纪就会拒绝各种各样的姑娘。
“怪不得你要吃三个枪子。”Natasha抱怨道。
再后来，再后来他们搬进了一间屋子，Steve的脸红频率有所降低但又保持在Natasha超爱的水平。
再后来，再后来Steve要求将他的姓加在Stark前面。
所以他们一个是Natasha.Rogers.Stark，一个是Steve.Stark.Rogers。
就像他们是彼此的一部分，却又成就了彼此一样。
THE END
